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第一鉴婿在线阅读 - 第441章 欺负人

第441章 欺负人

    ??“帮我的人要求我必须答应一件事儿,不许我说出他是谁,他说他怕谢家的人会恩将仇报。”谢秋生也是一个聪明人,马上就想到一个借口,就算他不说怎么拿回来的,也不会引起怀疑。

    ??听到谢秋生的话,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??就在几天之前,就有人联系谢家,要拿卸甲谢家的悬赏,归还家主信物。

    ??问题是现在谢家的财政状况太糟糕了,根本就凑不齐悬赏的赏金,但他们又想拿回家主信物,才会想出一个馊主意,要把来领赏的人抓住,说就是领赏的人偷走的家主信物,但最后计划失败了。

    ??“现在谢秋生拿回家主信物,他有资格当家主了吗?”大长老谢秋山问。

    ??最终经过众人的表决,勉强通过大长老的提议,谢秋生成为谢家新任家主,谢洪志乖乖让位。

    ??尘埃落定之后,众人都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,最不可能成为家族的人成为家主了。

    ??“秦先生,说什么都难以表达我心中的谢意,我只有一句话,以后我就是你的人。”散会后,谢秋生急匆匆地回到他的住所,第一时间向秦汉表达谢意,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秦汉给予的。

    ??“好好做你的家主,不要让我失望!”秦汉满意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??谢家,终于也落入他的掌中了。

    ??几个月前他制定的计划,拿下傅家、拿下谢家,现在都实现了。

    ??秦汉没有立刻离开魔都,而是在暗中策划,帮谢秋生稳定形势,一直到他指定的智囊团赶来。

    ??智囊团和谢秋生对接,负责帮助谢秋生掌管谢家。

    ??否则只靠谢秋生一个人,用不了多长时间,谢家就会分崩离析。

    ??三天后,在智囊团的辅助下,谢家情况稳定了,秦汉回归鹤城。

    ??秦汉回到荷城的第二天,送走去上班的楚婉婷之后,刚要出门就有客人来了。

    ??看到来的客人,秦汉就知道来者不善。

    ??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秦汉看着苏海。

    ??“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刘广山律师,他可是鹤城顶级的律师,从事律师行业到现在,一共接过一百三十二个案子,其中一百一十八场胜诉,胜诉率达到九成以上...”苏海对秦汉说。

    ??秦汉看看刘广山,看起来四十左右,一看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。

    ??苏海介绍他的战绩的时候,他显得十分得意。

    ??“以刘律师的能力,绝对够资格进入金盛律师行,成为金盛律师行的合伙人。”苏海继续。

    ??金盛律师行秦汉当然也知道,是鹤城排行第一的律师行,在鹤城实力最为雄厚的律师行。

    ??鹤城的律师,全都以能进入金盛律师行工作为荣。

    ??可惜金盛律师行收人的条件十分严格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残酷,所以能进入的律师寥寥无几。

    ??“你究竟想表达什么?”秦汉不愿意听苏海啰嗦了。

    ??说这么一大堆,一直都在强调刘广山的厉害,却没有进入正题。

    ??“秦先生,我作为苏先生委托律师,要求你归还松鹤延年香炉。”刘广山开口了。

    ??“凭什么归还?”秦汉淡淡的笑问。

    ??“因为你们进行交易的时候,我的当事人苏海并不知道松鹤延年的真实价值,你们的交易无效。”

    ??“你说无效就无效吗?”

    ??“我说无效就无效,因为我是专业律师,相关条文条款我比你清楚的多,如果你能现在归还,就是我们私下达成和解,不用走法律渠道,可如果你不肯归还,你就涉嫌诈骗,数额巨大会坐牢的,你也不想坐牢吧?”刘广山看着秦汉,神情异常严肃。

    ??看他的表情,就像他根本不是一个律师,而是一个法官,正在对秦汉进行宣判。

    ??“秦汉,我劝你还是乖乖把松鹤延年交出来,也免去牢狱之灾。”苏海得意的说。

    ??“苏海,网上的帖子是你让人发的吧?”秦汉问。

    ??“你有证据吗?”苏海问。

    ??“苏海,你一而再的纠缠,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,你现在走,以后再也不要纠缠我,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,否则一切后果自负。”秦汉被苏海弄得有些烦了,决定给他下最后通牒。

    ??如果他识趣儿,秦汉就不和他计较了。

    ??如果他不识趣儿,秦汉就给他来一下狠的,让他再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机会。

    ??“你是在恐吓我的当事人吗?你把我这个律师当什么了?”刘广山开口了。

    ??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就让律师和你说话。”秦汉冷笑,立刻打出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??不到半个小时,外面就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。

    ??看到走进来的一群人,刘广山的脸色立刻就变了,下意识的往苏海身后躲。

    ??“秦先生你好,我来晚了!”为首的人快步来到秦汉面前。

    ??“左律师,他们就交给你了,情况刚才我在电话里已经说了。”秦汉对为首的律师点点头。

    ??“你好,我是金盛律师行的左宇晨,二位怎么称呼?”左律师面对苏海和刘广山。

    ??“左总好,我是刘广山,也是一个律师。”刘广山的脸色有点白。

    ??秦汉笑了,他当然知道刘广山为什么脸色发白。

    ??左律师名叫左宇晨,是鹤城最大的律师行金盛律师行的副总,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律师。

    ??在左宇晨面前,刘广山的水平太远了。

    ??何况左宇晨不是一个人来的,是带着他的团队来的,加上左雨晨在那足足有八个专业律师。

    ??他们随便拎出来一个,都比刘广山强的多。

    ??现在他们为秦汉服务,面对这样的大阵仗,刘广山不怕才怪。

    ??“没听过,事实上经过我了解了,你们准备好应诉,我会代表我的当事人秦先生起诉你们。”左宇晨说。

    ??“我们可以私下和解...”刘广山一听更怕了。

    ??苏海和秦汉本身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他刚才说秦汉涉嫌欺诈,只是逼迫秦汉妥协的手段而已。

    ??如果秦汉不懂法,也没有律师,可能就被他忽悠了。

    ??然而秦汉一个电话,不仅有律师,还有一个团队,而且每一个都比他强,刘广山当时就怂了。

    ??他只是一个人,秦汉却叫一个团队对付他,这不是欺负人吗?

    ??面对这些专业律师,他没有任何胜算。

    ??“这要看我当事人的意见。”左宇晨看看秦汉。

    ??“不同意私下和解!”秦汉摇摇头。

    ??“两位,请吧!”看到秦汉不同意调解,左宇晨直接代表秦汉送客。

    ??刘广山和苏海很无奈,直接离开了。

    ??“秦先生,有什么吩咐吗?”左宇晨看着秦汉。

    ??“我没有别的要求,我要他们两个再也不能来烦我,做得到吗?”秦汉不想再和苏海纠缠了。

    ??“没问题,我保证他再也没有机会来烦你。”

    ??“好,交给你们了!”秦汉满意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??秦汉满意的时候,苏海却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??“你不是说秦汉一定会认怂吗?你不是说一定能把松鹤延年拿回来吗?看你刚才怎么回事,为什么不让我说话?”苏海和刘广山两个人离开庄园,回到车上,苏海立刻开始发火了。

    ??“左宇晨是金盛律师行副总,他带一个团队给秦汉服务,我们没有胜算。”刘广山的脸色依然苍白。

    ??想想刚才的经历,他现在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??“一点胜算也没有吗?”

    ??“没有,你和秦汉之间的交易,有点小瑕疵,但是无伤大雅,我劝你放弃吧!”

    ??“你干什么去?”看到刘广山想下车,苏海问。

    ??“抱歉,你的案子我不接了。”刘广山一想到和金盛律师行为敌,就忍不住双腿发软想跪下。

    ??“我可以多给你钱。”

    ??“不是钱的事儿,我不想和金胜律师行为敌,你好自为之,另外我提醒你,如果你一定要和秦汉打官司,最好去外地请一个律师过来,在鹤城本地的律师,肯定没人敢接你的案子了。”刘广山叹口气。

    ??看到刘广山扬长而去,苏海恨的牙根儿都痒痒。

    ??“老贺,出来,找你有事儿...”苏海一边开车回家,一边给老贺打电话。

    ??“什么事儿?”苏海回到别墅的时候,老贺恰好赶到,看苏海的心情似乎很不好,疑惑的问。

    ??“我请的律师刘广山说了,如果直接打官司,基本没什么希望,你有办法吗?”苏海没说金鼎律师行的事儿。

    ??他怕如果说了,老贺也像刘广山一样离他而去。

    ??“现在网络上的舆论对你很有利,如果我们再加把劲儿,让舆论来得更猛烈些,让秦汉人人喊骂,只要秦汉扛不住舆论的压力,就会把松鹤延年乖乖的归还给你。”老贺笑眯眯的说。

    ??“有这么简单吗?”苏海怀疑。

    ??“当然有了,舆论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,这些年被舆论打垮的人还少吗?”

    ??“也是!就按你说的,再加把劲儿。”

    ??“问题是现在经费已经花光了。”

    ??“你估计还要多少?”

    ??“一千万!”

    ??“怎么会那么多?”苏海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??“我要请一些厉害的人出手,他们的出场费很高,只有他们出手才能逼迫秦汉乖乖就范。”

    ??“好,我给,但你给我记住了,我要看到成果,否则我不会放过你。”苏海打算孤注一掷了。

    ??苏海和老贺商量对付秦汉的时候,秦汉接到秦大鹏的电话。

    ??“秦先生,我刚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,你父母乘坐游轮出游的时候,有一个剧组正在游轮上拍戏,他们可能拍摄到一些有用的线索,前提是能拿到他们拍摄的原始视频...”秦大鹏说。

    ??“你拿到了吗?”秦汉的情绪有点激动。

    ??“我尝试过了,但我遇到阻力了,所以才看看你有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??“遇到阻力了,是谁给你阻力?”秦汉一听眼中寒光一闪。

    ??不管是谁,只要阻碍他寻找父母的下落,就是他的敌人,而且是最可恨可杀的那一类敌人。